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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名:论“许如辉败诉案”的历史定位
4/14/2009 点击数:2067

论“许如辉败诉案”的历史定位

——从《许如辉入[中国流行歌曲通论](尤静波编著)》谈起

(无名)

……………… 

   近日,在【寒夜闻柝】网上,读到《许如辉入[中国流行歌曲通论](尤静波编著)》一文。网站按语中写道:“许如辉对中国早期流行音乐的开拓性贡献,近年来已陆续入史。继中央音乐学院梁茂春教授主编的《中国音乐通史教程》、山东师范大学音乐学院刘再生教授编著的《中国音乐史简明教程》中提到许如辉流行音乐创作外,最近北京现代音乐学院尤静波教授主编的《中国流行歌曲通论》,也出现了许如辉章节。”

   看了以后,感触颇大。这不能不令人联想起“许如辉败诉案”。上海法院的判案卷宗,浩如烟海。或许那些敢於枉法判案的法官以为,这件“葫芦案”很快就会淹没在尘封的卷牍之中,连个浪花也翻不起!笃定泰山可以高枕无忧!

   这几位法官的认知不能说不对!现实明摆着,有几宗新的冤错案子在最高人民法院给“翻案”了?几乎微乎其微!再说“翻案”这两个字,在腥风血雨的“文革”年代,早已被用滥用臭了!什么“右顷翻案风”啦……,这两个字无形中早成了贬义词。君不见,粉碎“四人帮”之后,平反昭雪“文革”中冤假错案阻力有多大!不要说平头百姓,即便对党的事业有过卓越贡献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,要平反也必须“过五关、斩六将”,困难重重。好不容易平反了,也要在结论上留条“政治尾巴”。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。刘少奇同志、陶铸同志,还有田汉、周扬、邓拓……都是党内出类拔萃的秀才呀!四人帮粉碎两年后,傅全香从南薇处借走的那张周总理接见《梁祝》主创人员的合影照,刊登在《解放日报》头版右上端时,田汉的像活生生的给抠掉了?为什么呢?因为当时田汉这位国歌歌词的作者,该不该平反还是个悬在空中的悬案呢!至於这些勉强被平反后的党内优秀人才,开过平反大会之后,后续又有什么“动作”?没了!至少我本人没看到!刘少奇同志的《论共产党员修养》,陶铸同志当年深受广大青年读者欢迎的那本论述“革命情操”的散文集,也不见翻印!这两本书的价值,远远超过“没愁强说愁,没苦妄说苦”的大师文章吧!为什么没人去推广、去再版、去诠释、去怀念呢?因为现在谁还在乎修身养性?有多少人还记得无产阶级革命是怎么回事!再提这类卓越无比的文献般的著作,不是故意在找自己心灵上的麻烦……岂非成了傻瓜蛋一个!谁愿意去照一照,能照彻心灵深处最见不得人的那面余威不灭的镜子呢?尤其是那些心中有鬼的人!

   让上海几位法官要头痛的是,历史的脚步并不因你们把“许如辉案判黑”而停止;文史专家按照历史真相、事物常态、逻辑规律写史,他们才不管许如辉败诉不败诉,只要合乎标准,许如辉该入史册照入不误!

   再回到许如辉案子来吧!新的冤假错案不易翻案,还其清白,说句凭心之言,不能责怪最高人民法院。北京一个区的法院,一年要审理三、五万件案子。其中多数是各地方上告到北京的。情况跟戏文里唱的“告御状”差不多!中国有多大?十三亿人口,三十几个省,数千个县市,如果所有案子,包括判对的、判错的、判对了不服输的、判错了想伸冤呜屈的……一股脑儿往北京最高人民法院要求“讨个说法”,你说调查、取证、审理……要配备多少人马才够应付?这是不现实的!这就需要地方上的法官们尽心尽责,秉公执法,要让法官知道,法庭上端,悬挂的不是“明镜高悬”的旧匾牌,而是庄严的国徽!法官头上虽没有英国式的假头发套,也不见法官帽,但无形之中,乌纱帽还并不全是虚拟,它还是实实在在存在的!为了保住这顶赖以生活的乌纱帽,那些权势者的干预、说情、谮规则暗中交易,也只有“一眼开来一眼闭”,把是非一脚踢给北京吧!至於有意判错案的,上头有人撑着伞呢!既做了顺水人情,又不用承担法律责任,保住乌纱不说,说不定还以此有功,连升三级呢!何乐而不为呢?网上有人指责?随他去吧!秦始皇被人骂了几千年,改了姓没有?换了名没有?照样仍然叫秦始皇!奈何得了谁呵?

   尽管枉法的法官心态如此。我早就说过,输了官司,不输道义!枉法的法官,对此也只能徒呼奈何!

   许氏后人,铁证在握,正理在手。在【寒夜闻柝】网上摆事实、讲道理,正气凛人,勇气可畏!有人词穷理屈,放出些“网托”“狗仔队”频频骚扰,胡搅蛮缠,尚不能解恨,又一而三、三而再发出下流的“恐吓信”。看语气,像“黑道人物”;看气势,有恃无恐,又似有白道背景!好在许氏后人,不横下一条心,也不会开设此为父伸冤的纪念网站!头脑清醒得很呢!

   公道自在人心!

   这个年代,怪事也挺多!人还没往生,都忙着为自己树碑立传写自传写回忆录。何况像许如辉、刘南薇这样,在特定的历史时期,有过呼风唤雨成就的人物,还怕没有感兴趣将他们的经历做文章吗?即便不说历史成就,光为这二位老人的维权过程,不也是生动有趣的难得一觅的好题材吗?

   前几年,我去高雄佛光山寺随喜,在流通处书屋中觅得一本书:《乾隆时期戏曲活动研究》,281页,一看印数,,仅500册,售价台币260元,怎么卖回收成本也很难!那个《文津出版社》甘愿做这个亏本买卖。作者是丘慧莹。介绍中说:“丘慧莹,台湾基隆人,毕业於淡江大学中文系、中央大学中文研究所……专著《唐英戏曲研究——花雅争胜期一个剧作家的考察》……”翻阅之时,对其引用历史资料之详实,论述之严谨公允,不得不令人钦佩!须知两、叁佰年前的梨园旧事,对一个不是北京土生土长的、远在千里之外的宝岛学子,还能顷注全部感情和心知为其作传立说!还有如此冷门的剧作家唐英,竟然还没被人遗忘,清夜沉思,不能不引人感叹:沧海遗珠,数百年后仍会有人作大海捞针的“蠢举”!造化弄人,难道真也有如此辩证的因果关系?

   所以,不必担心许如辉、刘南薇的故事会泯灭於世!那个“咸鱼翻身”的汝金山;那个“以伪乱真”的高义龙;那些乱“送凤冠”的大法官;那个“喜获馅饼”的杨飞飞……那一个不是鲜活的模特儿!他们自行编织的故事,还用得着作家们挖空心思再为其虚构些情节吗?多好的题材呀!

   多蒙梁茂春教授、刘再生教授、尤静波教授给了我们启迪,还有那位写音乐剧史的文硕先生,他们已先行一步了。据闻许文霞女士也有若干论文已编撰成稿。所以“许如辉败诉案”留给人们的不仅仅是一出“现代版”的杨乃武式的冤案!从另一个角度来看,不是在给历史添上一层色彩吗!设想一下,而后,总有一天会诞生的《许如辉传》、《南薇传》,这些栩栩如生、呼之欲出的各类人物,不早就在我们面前一幌而过了吗?每个人的历史,都是自己所作所为写成的,唱红脸的,唱白脸的,唱花脸的,还用得着别人再为你涂抹?这个烙印还洗得净吗?从这个意义上讲,“许如辉败诉案”或许坏事渐渐在变成好事呢!没有跌宕起伏的剧情,这段历史兴许乏味得劲,很少有人问津呢!

   这又使我想起南薇追悼会上,有人送的又一付挽联:

   孔雀仳离,蝴蝶纷飞,雕虫未必小技;

   洛水神韵,镜湖遗恨,盖棺似可定论。

   如我理解不错,上下联前两句,应该是指南薇四部剧作:《孔雀东南飞》、《梁祝》、《洛神赋》和《祥林嫂》。《洛神赋》写於国共内战时期,反对同室操戈。50年代初,他精心改写后,准备献给周总理的。可惜壮志未酬,已成釜中之餐!挽联中末一句“盖棺似可定论”,现在看来,还须将“似可”改成“尚难”。

   许、刘两家的维权行为,尽可不必从一时得失论之。它的意义,或许正见证着我们日趋成熟的社会主义法制的一个过程!我认为,这该是另一层次的历史定位!

   (09-04-1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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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。许如辉入《中国流行歌曲通论》(尤静波编著) 

 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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